柑橘森林

向前跑吧,不要回头。

耳洞

Ooc短打






严浩翔去打了个耳洞。




刘耀文小心翼翼地点点他的耳朵问,疼吗?他实诚的答,有点疼,但是也不算很疼。刘耀文拿着棉签的手一抖:“那我不给你擦了,我手劲太大弄疼你怎么办。”严浩翔觉得有点好笑,“文哥你不是也要去打耳洞吗,现在就怕了?”“那不一样!”刘耀文义正言辞,“我不怕疼,但是我怕你疼。”




他轻轻沾酒精给耳钉周围消毒,耳洞旁边的皮肤都有点红,严浩翔本身又是冷白皮,反差很强烈,让他心生一种咬住薄薄的耳骨舔一舔的冲动。




严浩翔没打耳洞之前,他就格外喜欢咬耳朵。严浩翔的耳朵很敏感,吹口气就能从耳朵红到脖子根。刘耀文用虎牙去磨他的耳软骨,叼住肉乎乎的耳垂又吸又舔,又坏心眼的朝耳朵里吹气,把脸皮薄的哥哥逗得脸颊通红才肯让他从怀里进来。




他算是咬准了严浩翔耳朵敏感的死穴,每次都压低声音贴着他的耳朵诱哄,哥哥亲亲我吧,明天晚上也和我一个房间好不好,睁开眼睛看看我,哥哥现在好漂亮,是哥哥先来招惹我的。严浩翔直把脑袋往刘耀文怀里缩,正中他的下怀,揽着细腰提溜出来。




哥哥眼睛红红的好像小兔子,亲亲耳朵就全身发抖,他腾出手把严浩翔抱起来,揉揉尾巴骨问,哥哥的兔子尾巴要露出来了吗?严浩翔攀着他的肩小声啜泣喊耀文耀文,皮肤泛着羞涩的红,像初夜对神献身的少女。




刘耀文遗憾的想,在耳洞没有长好之前就不能亲哥哥的耳朵了。严浩翔的银质耳钉亮亮的,跳得他心痒痒。



他伸手去描熟睡的哥哥的耳廓,如果哥哥真有一对兔耳朵就好了,柔软又温暖,绒毛下的皮肤是粉红色,像他十六岁那年养的兔子一样——乖巧又胆小,只会没有主见的跟着他跑。




刘耀文托着下巴看严浩翔对着镜子戴耳坠,严浩翔从镜子里看他,嗔怪他眼睛都要长在自己身上,他站起来笑着吻严浩翔的耳朵尖。




很久前听过奶奶哼一出戏,大多词句记不得了,只剩下一句,我从此不敢看观音*




刘耀文想,他从此不敢看观音。




end/


*出自黄梅戏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


“英台不是女儿身,因何耳上有环痕?”

“耳环痕有原因,梁兄何必起疑云。村里酬神多庙会,年年由我扮观音。梁兄呀,做文章要专心,你前程不想想钗裙。”

“我从此不敢看观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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